眼前的這個人嘗試著了解我

像了解一個外星生物一樣

像是解剖人體的一個器官

分析其內部所有構成和結構一樣


像審問犯人一樣

逼問我意識裡的每一個念頭

讓我把想到的每一樣東西都說出來


到最後

我帶著哭腔求饒

可以放過我嗎

不要再嘗試懂我了

我就是你見到那麼簡單


淡淡地回了一句

那妳可以笑了嗎


嗯可以了